※ 繁體字注意

※ 時間點在第十一賽季

※ 來不及修文，來不及碼肉，一切等我睡醒再說（也許可能多湊一個tag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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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哈……喂……哈哈……」

「呵，說不說？」

「......哈哈哈……別、別鬧……我說、我說！」

葉修停下手裡的動作，看著眼前的人，微微泛紅的臉上還帶著不服氣的神情，唯獨那雙眼睛，閃爍的光芒洩漏出主人掩藏不住的興奮。

當年，他就是被這雙滿是生命力的眼睛虜獲了，才會跟著這傢伙回家的吧，葉修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，看對方漸漸平復了的呼吸，想著。

「葉修，我……」

一道強烈的白光突然出現，眼看身下的人被包圍、吞噬，葉修只來得及捕捉對方留下的幾個字，手上抓著的胳膊就猛的成了空。

「蘇沐秋！」

葉修睜開眼，面前的電腦屏幕已經黑屏，身上不知何時被人蓋了件外套，大清早的訓練室在他要求的作息下空無一人。

如同過去每一個他因為多分析了些視頻，在訓練室小憩後醒來的日子。

往常在他結束分析工作之前，是捨不得從電腦前挪窩的，但現在，葉修閉了閉眼，想起夢裡的那道白光，他特別想見到蘇沐秋。

葉修移動鼠標準備關電腦，屏幕上一個新開的文檔吸引了他的注意，裡頭唯一的一句話在放大加粗後幾乎霸占了半個畫面，像是被人刻意擺放到最顯眼的位置。

葉修，給你設計了一個遊戲，想找我就認真玩啊！

一絲調皮的陽光從窗簾的間隙鑽了進來，打在他握著鼠標的那隻手上，葉修愣愣地盯著那句話看了一會兒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四下打量，終於在隨手擱著的幾本攤開的筆記上看到了他要找的東西，一張白色的名片大小的字條。

你在這裡吃了我的第一口飯（１／７）

「嘖，這是算總帳來了？」葉修嘀咕著收好字條起身，想見蘇沐秋的急切降溫了些許，好奇心倒是確實被勾了出來，蘇沐秋那顆新奇玩意層出不窮的大腦中，這回又冒出什麼念頭了？

 

葉修站在陌生的寫字樓前，有些猶豫，那間他和蘇沐秋不打不相識的網吧早已在多年前易了主，現在矗立在他眼前的，是這兩年在網吧拆除後重建起來的寫字樓，那冷冰冰的建築，已嗅不出絲毫當年熱火朝天的氛圍。

這樣一個白領進進出出的地方，會有蘇沐秋留下的線索嗎？雖然蘇沐秋的腦迴路經常會轉出他意料之外的事，那張字條上的指示卻也足夠明顯，眼看保安已經開始打量他，既然都來了，葉修決定先去問問再說。

「小葉？」

剛跨出幾步，一聲熟悉的招呼讓葉修回了頭，當年網吧旁的那間雜貨店竟然還在原來的地方，老闆搬了把凳子就坐在店門口叫住了他。

那時雜貨店老闆就總是坐在店門口招呼上門的客人，而葉修來買過最多的，大概就是蘇沐秋在兩人完成一筆大訂單後，勉強同意劃拉些錢給他買的菸了吧。

至於為什麼還要特地跑到雜貨店來買？

「你多走那幾步路還可以省下五毛錢呢！」他的經濟來源這麼說，「還是你終於良心發現決定戒菸了？」

「呵呵。」

葉修摸了摸口袋，正好是時候補充點菸了，乾脆轉身先往雜貨店走去，「老闆，店還開著呢？」

「怎麼說話的！喏，小蘇交代了東西要給你，」老闆回頭指了指前台後方的櫃子，又嘮叨了幾句，「我還說很久沒見過小葉了，他說你今天會來這邊，結果我還真就看到你了。」

「哎？」

葉修打開蘇沐秋留給他的信封，裡頭除了暗示下個地點的字條外，居然還裝了一張小卡片：

葉修，

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輸給你的那場對戰，當然你能贏只是因為運氣好了一點，哼，我可是馬上就贏回來了！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遊戲除了賺錢還能有不一樣的樂趣，有個對手不但玩起來痛快，琢磨新的技巧也容易很多。我沒跟你說過吧？雖然你運氣好的次數比我多那麼一點點，有你在我確實覺得輕鬆了不少，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心情上，能夠在這網吧遇見你，我相信我的運氣還是挺好的。

大少爺你在做什麼？（２／７）

「咿呀——」

標示著即將拆除的老舊樓房傳來開門的聲響，明明是大白天，空蕩蕩的樓道傳來的回音卻有些瘮人，一道人影熟門熟路地打開頂樓角落的那扇房門，半點沒停頓地溜了進去。

出租屋在他們搬進嘉世宿舍後就退掉了，葉修也已經好多年沒來過，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打開那道不曾更換的鎖——反正樓房裡早就沒了住戶。

想到學會開這道鎖的原因，葉修有點感慨，自己真是栽得相當徹底啊，當初為了追求自由的天空而離家，卻在旅途的第一站就落腳生了根，一點也沒打算離開在這裡的那個人。

「我說，大少爺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出門得帶鑰匙？這裡可不會有人專門守在家裡等著幫你開門。」蘇沐秋對著送沐橙去學校回來後，就靠在門邊抽菸等他帶早市的戰利品回家的葉修念叨道。

「咳，下次、下次。」

「算了算了，看好了啊，下次你要是再忘了可以這麼弄……」蘇沐秋邊說邊擺弄起門把手，「以後有錢了一定要換個有好鎖的地方，這種程度的也就騙騙老實人了，好在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讓人惦記。」

葉修拿起屋裡唯一的桌子上擱著的信封，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有些熟悉、卻也沾染不少新主人的味道的空間，隨即不再留戀地轉身離開，相比起過去，還有更重要的未來在等著他呢。

不過我必須要說，你剛來的那幾天簡直就是個災難，飯不會做、衣服不會洗就算了，讓你洗碗都能用掉小半瓶洗潔精，洗個澡也不知道要省點水，大白天把燈開得大亮，那陣子繳的水電費我現在想起來都還會心疼。還好你葉大少爺的壞習慣改起來倒是挺快，但為什麼總是記不住出門要帶鑰匙呢？萬一我哪天有事沒回家，你還打算在門外站一天不成？

「呵，怎麼會，你不回來我就去你在的地方等著唄，」葉修看到卡片上的內容輕笑了聲，然後不慌不忙地拿起下一條線索，「重要的東西放在重要的人身上，這習慣我就沒必要改了吧！」

人間美味（３／７）

認真說起來，葉修並不是一個會在意自己吃了什麼東西的人，蘇沐秋也不是，所以說到人間美味，葉修眨了眨眼，只能是那裡了吧。

那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飯館，在沐橙學校附近的巷子裡，因為店面是自家老房子，東西賣得比外面大街上的要便宜一些，用料和味道卻一點也不差。每當蘇沐橙在學校拿到好成績，或者蘇沐秋完成一筆大的訂單，手頭稍微寬裕一點的時候，他們就會來到這家飯館吃頓好的慶祝一番。

葉修走進飯館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，他看了看在桌間穿梭的服務員，已經不是當年的那位老闆娘，決定還是直接找前台詢問線索的事。

「你就是老闆娘說的小葉嗎？等等啊……」前台從抽屜翻出眼熟的信封，「這是有位蘇先生要給你的，老闆娘說給你留了老位子，她一會兒就出來。」

窗櫺邊的一張小桌是當年葉修和蘇家兄妹來飯館時的固定席，星星點點的陽光透過窗格在桌上排列成歲月的拼圖，葉修撐著下巴看向側邊沒人的座位，當時在這裡打鬧的場景彷彿就在眼前。

「媽蛋！那塊肉是我唔……」蘇沐秋才剛試圖從葉修筷子上搶回他的主食，沒來得及出口的抗議就被葉修用那塊肉給堵了回去，看他鼓著嘴炸毛又說不出話的模樣，葉修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「怎麼樣，你這不是吃到了嗎？換我了吧！」說著湊上前沿著對方的嘴角仔仔細細舔了一圈，確保沾染到的醬汁沒有任何殘留。

其實回頭想想，這飯館的味道也就一般，尤其對葉修來說幾乎就沒什麼他沒吃過的高級料理。

能夠讓他惦記到今天的，還是當年那樣的條件下，用雙手爭取來的，小小的幸福吧。

做飯也是你一直學不會的技能，記得在你來了以後，我們第一次上館子，就是因為你突然說我辛苦那麼久應該休息一下，把我趕出廚房自己搗鼓，結果做出來的東西別提好不好吃了，能不能吃都是個問題！我當然不可能讓沐橙吃那種東西，偏偏你還攔著我不讓我重做，堅持要上館子吃頓好的，就這麼浪費了那些食物。哼哼，你說，是不是吃膩了我做的東西，想換換口味才找了那麼個藉口？

「說什麼呢，蘇沐秋這道菜我可是要吃一輩子的。」

你只管專心贏比賽，其他事都交給我（４／７）

這句話是什麼時候說的來著？葉修回想起陶軒提出簽約戰隊的那天晚上，蘇沐秋興奮地在他耳邊畫出兩人未來藍圖的場景，那一條條看似荒謬的幻想，卻都在接下來的十年中一一成了真。

他還記得蘇沐秋在說出那些話時雙眼迸出的火光，在漆黑的房間裡是那樣誘人，當他意識到的時候，他的唇已經不由自主地如同飛蛾般落在上頭，打斷了蘇沐秋的喋喋不休，卻也點燃了更加灼熱的火焰之舞。

完事後蘇沐秋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，明明沒什麼力氣了，卻還是堅持要交代清楚：「葉修？」

「嗯？」

「你只管專心贏比賽，其他事都交給我。」

葉修看著對方的眼睛，手掌在他背後摩娑了幾下，轉頭將唇湊到他的耳邊碰了碰，輕聲答應：「好。」

不過出租屋已經去過了，這條線索應該不會指向相同的地點，葉修在新老嘉世間猶豫了一陣，選擇了新嘉世的方向——畢竟老嘉世已經徹底改建了，還有新嘉世這麼個目標，依照蘇沐秋的思路，他大概總歸是需要走那麼一遭的。

新嘉世雖然在寫字樓內，管理上卻比興欣要正規得多，葉修找保安聯繫夏仲天，還被盤問了許多問題，好不容易有了放行的跡象，卻是夏總親自來迎接——好吧，看到夏總手上的信封，葉修就覺得是自己想岔了。

「喏，你的東西，拿到了趕緊走吧，」夏仲天絲毫不拖泥帶水，「在這爭季後賽資格的節骨眼上，你們還真有閒心玩啊？」

「呦，看樣子夏總對嘉世沒有信心啊？」

「你想多了，其他人我還是可以聊兩句的，是你的話必須得防著點。」

「差別待遇啊你，我讓少天來陪你聊聊？」

「……」

目的已經達到，葉修拿著信封朝夏仲天揮了揮手，轉身就要離開寫字樓，身後卻又傳來夏仲天的聲音：「對了，他好像幫你準備了什麼生日驚喜，還讓我別告訴你，嘿，我可沒有義務幫你們興欣的保守什麼祕密啊！」

聽到這話葉修腳步頓了一下，才回過頭說道：「謝啦。」

葉修確實覺得驚訝，被蘇沐秋帶著玩了大半天遊戲，他還一直摸不著頭緒，直到此時聽了夏仲天的話，他才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。

不過遊戲玩都玩了，可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，葉修想著打開了新一個信封。

成為職業選手雖然有點意外，能夠挑戰各種不同的對手還是很讓人興奮的，反正只要我們在一起，就不會輸給任何人，場上場下都一樣。那天看到嘉世差點逆轉了興欣領先的比賽，雖然你對咱們方副隊表示不滿，我看得出來你心裡其實挺高興的，嘉世在邱非的帶領下又有了屬於嘉世的精神，這些年聯盟雖然越來越商業化，最重要的事卻並沒有改變。

休息是為了更好地從頭再來（５／７）

其實葉修從來不覺得自己離開嘉世的那段經歷稱得上失敗，那只是理念不合而已，他還可以贏比賽，還有能力拉扯一支隊伍進季後賽，更重要的是，支持他的人一直在他身邊，從未離開過。

就算他失去了嘉世的光鮮、沒有了鬥神的光環，那傢伙也只是二話不說扔下多年的積累，轉身用他那迷惑萬千粉絲的笑容張揚地開口：「只是從頭再來罷了。」

葉修感嘆了一番當年的灑脫，隨手架了副墨鏡就踏進興欣網吧。

「上機嗎？」前台的小妹正在看電視劇，聽到有人上門順口問了一句才抬起頭來，「葉哥？」

「是我，那什麼，沐秋他……」

「C區47號機，」小姑娘報出一個有些耳熟的排號，對他眨了眨眼，壓低聲音八卦道，「蘇哥交代今天一天那個位置他包了，可開機沒十分鐘就離開，到現在都沒回來，葉哥你知道那個位置有什麼特別的嗎？」

「咳，我大概知道一點，謝謝啦。」

C區47號機有什麼特別的？葉修走到位置坐下，目光卻是停留在右手邊空著的座位上。

「你把君莫笑帶出來了？」

「是啊，」蘇沐秋看著手中的帳號卡，神情懷念，「已經過了八年了啊，是時候讓他重見天日了。」

「你用君莫笑的話，我來練個什麼呢？」

「不，你用君莫笑，」蘇沐秋無視自己面前的榮耀帳號登錄器，伸手拿過接在他電腦上的那一台，將手裡的帳號卡插入，「散人這職業還是你玩得更好一些。」

葉修拿起他面前的登錄器，果然在底部發現了熟悉的信封，他彷彿可以看見那傢伙在選擇這個位置放出線索的時候笑著說：「這是君莫笑重新開始的起點。」

我們能夠像現在這樣沒有遺憾地退役，最該感謝的還是老闆娘啊。想當初你跟老陶明明在錢的問題上談不攏，在我面前卻總是沒事人一樣，問也問不出什麼，偏偏最後來一齣說翻臉就翻臉、逼你退役的戲碼，嘿，這就是你說的解決辦法？我知道你沒打算讓我一起離開，但是走是留這種事你好歹先問問我吧！看你兩手空空離開嘉世，就知道你其實什麼計畫都沒想，真不知道除了我，還有誰能忍受你這個腦子裡只有遊戲的傢伙。

「好在我也不需要別人，」卡片上明明是滿滿的批評，葉修卻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溫柔的笑意，「我有你就夠了。」

這些年我們拿下的榮耀（６／７）

要細數他和蘇沐秋拿下的榮耀，列出來的清單可能讀個三天都讀不完，但這時候出現這句話，一定還有什麼別的含意，葉修站在街邊抓耳撓腮，一時間摸不準應該前進的方向。

一輛汽車呼嘯而過打斷了他的思考，葉修抬起頭，看到一幢他一點也不陌生的建築，腦海中混雜的思緒似乎都在這一刻塵埃落定，而眼前的景物就是串起一團團亂麻的那根針。

蕭山體育館是葉修退役後少數還保持定期報到習慣的比賽場館，因為某些舊有的壞習慣，裡頭的位置圖除了工作人員恐怕沒有人比他更熟悉，這樣一個半開放的公共空間裡，要說最合適也最不擔心信封會出差錯的地點，就只有主場的選手休息室了。

葉修走過一條條走道，回憶著在這場館裡發生過的點點滴滴，他總是站在這個轉角等待蘇沐秋結束記者發布會，他們曾在那棵盆栽旁的隱祕角落激烈擁吻，那條通道最能暢行無阻地偷溜，還有那間洗手間，第一次在失掉冠軍後蘇沐秋紅著眼眶抱著他對自己的失誤自責不已。

然後葉修停在他第一次捧起榮耀職業聯賽冠軍獎杯的選手休息室前，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沒能站上頒獎台的他，就是在這裡從蘇沐秋手上接過那個榮譽的象徵，辛苦了一年得到最完美的結果，不論何時都能讓人激動萬分。

蘇沐秋確實沒有再為難他，裝有最後一條線索的信封就放在進門後最顯眼的地方，葉修快步上前拿起，東奔西跑了一整天總算即將抵達終點，他可一點都不想再繼續這遊戲了。

跟其他人比較起來，我們倆還算幸運，從進入聯盟到正式退役，我們一直都在一起，一起拿冠軍、一起被迫離開、一起被封為最佳搭檔、也一起被人盯著打，雖然這麼說對隊友不好意思，可是只有當你也在場上的時候，我才能真正放開手腳全力發揮，因為你一定能填補我所有的漏洞。能夠拿下這麼多次冠軍，我一點也不覺得意外，不管誰贏的次數多，有一件事你一定承認，最佳搭檔不會有比我們更合適的人選了。

屬於我們的未來（７／７）

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，蘇沐秋急忙到廚房端出兩個人的晚飯，才剛在餐桌旁放下，轉頭就被來人熱情的吻給堵住了去路。

「我就該直接回家來不管你那遊戲！」葉修過足了癮才鬆開戀人，喘著氣開口抱怨。

蘇沐秋緩了緩有些不穩的氣息才回道：「嘿嘿，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？」

「你看我那麼認真地完成遊戲，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啊？」嘴上還說著話，葉修的手已經探進蘇沐秋的衣服裡，從後腰開始往上撫摸了。

「等等，」蘇沐秋一把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，「吃飯、先吃飯。」

「嗯？」

「聽我的！」輕啄了一下戀人的嘴，蘇沐秋飛快推開眼前的人，轉眼間已經鑽進廚房去了。

葉修看了看空落落的懷抱，嘖了一聲，認命地到餐桌前坐下。

葉修坐在床上等待堅持要分開洗澡的某人，直到這時他才有心思回憶今天發生的一切，當年兩人剛在一起時沒錢也沒時間過生日，蘇沐秋只買了一個小小的蛋糕權當慶祝，再之後的生日都跟著戰隊的行程走，這還是蘇沐秋第一次替他規劃只屬於兩個人的生日，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。

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，下次還是建議他別搞那麼麻煩了吧。

葉修翻看著蘇沐秋寫給他的小卡，突然發覺似乎少了一張，但線索確實在指向這個家後中斷了，是不是漏掉了呢？注意到蘇沐秋洗澡的時間長得有點不對，葉修起身決定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事，順便問問小卡該有的數量對不對。

只是他才剛走到房門邊正要開門，就注意到門板上有什麼東西被他遺漏了，那個熟悉的信封又一次出現在他眼前。

未來我們會怎麼樣我不知道，也許會遇到各種困難，也許會有吵架的時候，但我一定是為你著想的，我相信你也一樣，只要我們在一起，再高的山都能翻過去，翻不過去的就鏟了吧。

所以……今年的禮物你還滿意嗎？我們還有很多很多個生日要一起過，也許還會有更多的驚喜在等著你，到時候可別嫌我煩啊！

生日快樂

我愛你

蘇沐秋

葉修愣愣地看著小卡上的告白，開門聲響起，蘇沐秋身穿浴袍端著一盤奶油蛋糕走了進來。

「我自己做的，嚐嚐嗎？」